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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新不良·鹤不知(楚留香手游同人 邱蔡)

想吃顿蔡蔡真是太难了哇!心疼一把邱嗯嗯~【抹泪

牧·志铭:

给 @爱慕子 的《居新不良》GUEST。

  

从武当山上下来发这个应景!虽说是名为“居新不良”,蔡居诚在邱居新的成长过程中起到了无可取代的作用,所以emmm,被师弟吃干抹净神马的,完全是意料之中呀~

  

【本宣戳我!】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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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不知(一)

  

金陵自古佳丽地,衣冠文物,盛于江南,文采风流,甲于海内。十里秦淮,雕栏画槛,珠帘罗幕,莺歌燕舞,才子佳人,祗应天上,难得人间矣……

  

从桃叶渡离船登岸,穿过卖簪花香粉的小贩和熙熙攘攘的人群,就是金陵城最大的销金窟——玲珑坊。正是月上柳梢之时,灯火渐次燃起,倒映在香波沉浮的秦淮河水上,光影交织,晃得人目迷心醉。年轻的妓子和浓妆艳抹的鸨儿挥动着汗巾子,站在廊下笑盈盈地招揽来寻欢作乐的客人。她们经年累月在这里,见过形形色色的恩客,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,尸位素餐的官差衙役,也有道貌岸然的学士书生,还有刀剑随身的江湖侠客,却没有一个人,如同他一般——

  

那是一个道士,而且是个很年轻英俊的道士。一尘不染的道袍,身后背着漆黑剑匣,只是站在那,便仿佛一溪山泓,荡涤尽了纸醉金迷的浮华,余下满袖凛冽的霜雪之气。

  

几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娘子,躲在廊柱后面红着脸偷看着他,叽叽喳喳议论一阵,推出一个最年长的。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,嗔怪似的回头看了看那些看热闹的小姐妹,往上提了提方才给她们拉扯得快要从肩头滑落的轻薄春衫,扭着杨柳腰肢,凑到那年轻道长的身边,伸出藕臂想要挽住他的胳膊,“公子,进来瞧瞧嘛~”

  

年轻的道长抬手虚挡了姑娘的动作,轻轻摇了摇头,姑娘冰雪机灵,笑道:“公子若是不喜欢咱们这儿的姐儿,还有些水灵灵的倌儿,唱曲儿的,弹琴的,……哦,最近还新来了一个会说贯口的小相公~不知公子可有兴趣……呀?”

  

“嗯?”

  

小姑娘话音没落,叮当环佩之声响起,伴随着浓郁的脂粉味儿,一个身材肥硕的鸨母迎上来。

  

“哟,贵客来了,快快里面请。”

  

“嗯。”

  

小姑娘一见妈妈亲自相迎,心领神会地退下了。

  

 

  

“居诚!居诚啊,贵客光临,你可得好生伺候着呐!”凡是在金陵的花街柳巷走过一遭儿的人都知道,整个玲珑坊最会做生意的便是点香阁的梁妈妈,她手底下无论是姐儿还是倌儿,个个儿都是温柔可人,待客有方。

  

不过,凡事都有例外——

  

“谁啊?没钱趁早给我滚!”二楼尽头的屋里,一个带着醉意声音透过门缝传来。

  

“居——”梁妈妈心头火起,刚打算出言教训,却被身后的男子抬手制止。

  

“那妈妈就不打扰两位了!”梁妈妈讪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,对着暗处打个响指,明瓦廊灯下几道黑影闪过,男子面上毫无波澜,对她轻轻颔首,推开了房门。

  

梁妈妈收起脸上的笑意,猩红的指甲点在门框边挂着的那写有“蔡居诚”三字的木牌上,对着梁上的阴影说道,“给我看着点,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去。”

  

 

  

不过一门之隔,屋内与屋外像是两个世界。那些虚伪的笑容和刺鼻的脂粉味都被隔绝,只有幽幽的降真香从屏风另一侧飘来。邱居新记得紫霄宫里做法事总会点降真香,昔年蔡居诚作为掌门最得意的弟子,这些事都由他主持,在紫霄宫里呆的久了,他身上也沾了降真香气。哪怕是后来被拘在后山许多时日,这香气也从未散去。不知在这点香阁里他是怎么弄到的降真香,浸在这样的香气里,外面那些呛人的脂粉味儿仿佛丝毫没有沾染到他。

  

无论身处何方,他都保留着身为武当弟子的那份骄傲。

  

除了熟悉的降真香气,屋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酒香。年轻道士绕过屏风,果真看到了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的蔡居诚。

  

“师兄。”

  

来人一开口,倚着自己手臂喝得兴致正高的人猛地抬头,脸上三分慵懒醉意登时被十分的怒意取代,“你——邱居新!”

  

被唤作邱居新的年轻道长二指轻抬,稳稳接住了飞向自己面门的酒盏,醇香的酒液在盏中打着旋儿,一滴也没有洒出来。

  

蔡居诚的胸口剧烈起伏,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一句话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

邱居新上前一步,俯视着这个明明叛离了师门,却在点香阁里还工工整整穿着镇玄衣衫的师兄。

  

“师兄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,师父很担心,叫我来寻你。”

  

“不可能!师父他……”

  

金顶上的那句“孽障”,是蔡居诚挥之不去的梦魇,从前哪怕萧疏寒对他再严厉,罚跪也好,禁闭后山也好,他心里总是存了师父不过是一时生气,或者被邱居新那起子小人迷惑,等醒过神来,便还是那个亦师亦父的温柔长辈,而自己还是那个他最得意的弟子——毕竟萧疏寒也曾亲口说过“居诚乃吾门肱骨”这样的话。

  

蔡居诚似哭非哭的表情让邱居新平静无波的眼神里增添了几分兴味,他往前一步凑近蔡居诚,借着将酒杯放在桌上的姿势故意将热气呵在他耳边。

  

“何况,师弟我也很想念师兄……”

  

“少在这里假惺惺的,我有如此下场,还不是拜你所赐!”蔡居诚被他狎昵的动作激得头皮发麻,邱居新识趣地在他的拳头挥过来之前直起身子。

  

“师父若是知道你在此堕落,他……会怎么想,嗯?”

  

“不!不能让师父知道!”蔡居诚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,武当逆徒身陷风尘这样的情节,怕是话本里都没人写过,但的的确确又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。蔡居诚再不甘,大错已经铸成,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将这出独角戏唱下去。

  

邱居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蔡居诚方才饮过的酒杯杯口,“师兄这是在求我么?”

  

蔡居诚涨红了脸,接连说了几个“你、你”,忽然他像是猛然醒悟了什么,“砰!”一掌拍在桌上,却因为力气太大拍痛了手,忍不住“嘶——”地抽了一口气。

  

“姓邱的,你算计我?”

  

邱居新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,他挑眉看着气急败坏的蔡居诚,“嗯?师兄指的是哪一次算计?”

  

他出现在这里本就是蔡居诚始料未及的,现下蔡居诚笃信他到这里来,纯粹是落井下石来看自己笑话的。

  

“是自我来武当便处心积虑夺走师父对你的关注?还是那年半夜邀你切磋故意被你所伤?让全武当都疏离你,防着你?”

  

“或是……我收买翟天志设下圈套让你流落烟花之地?”

  

“邱居新!你混账——”蔡居诚习惯性地想要拔剑,手往背后伸过去却摸了个空,再想挥拳,手腕已经被邱居新抓住,上攻不成,蔡居诚便抬脚欲踹他,邱居新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稍稍用了点力气,蔡居诚就往身后的桌上倒去。

  

“咚——”后脑与桌面的“亲密接触”让蔡居诚的眼前阵阵发黑,可他竟忍着没有呼痛,咬牙提膝撞向邱居新的下身。邱居新自然不会让他得逞,早一步跨上前,身体卡在蔡居诚的双腿之间。

  

蔡居诚几番挣扎,邱居新是纹丝不动,桌上的酒壶杯盏可遭了秧,壶中美酒倾洒,精巧的白瓷盏子落在地上——“啪!”蔡居诚的账上又添了一笔。

  

“师兄在点香阁这么久了,还没有认清现实么?”

  

认清现实?

  

蔡居诚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悲凉来。

  

他一次次觉得命运不公,拼命想要反抗的时候,老天就会开更大的玩笑给他,一次次将他推入更深的黑暗中。会武惨败,同门构陷,软禁后山,奸人利用,背叛师门,身中剧毒,沦落风尘……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,他的师弟——邱居新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放开我!我早该知道你心术不正!”蔡居诚用全身的力气扭动挣扎,想要摆脱邱居新的禁锢,可是他中了软筋散功力尽失,连个普通人都能轻易将他困住,何况这人还是武当这一辈的翘楚。

  

“嗯。可惜,没人信你。”

  

“我定会杀了你!”蔡居诚死死盯着对方,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然而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。

  

邱居新脸上蒙上一层阴影,眸光又冰冷了几分。他一手制住蔡居诚的双腕,一手扯开了他的镇玄道袍。

  

“……你要干什么!?”被微凉的指尖抚上胸口,蔡居诚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,突然蹦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,“这可是正经的营生!”

  

听到这话,邱居新挑眉,原本打算解开蔡居诚衣带的手转而揪住了他的衣襟,“嗤啦——”蔡居诚的里衣应声撕裂开,露出劲瘦的腰肢。许是在桌沿硌得痛,蔡居诚努力向上拱起身子,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。邱居新发觉他的不适,手臂穿过他腰后,把人整个捞到自己怀中,那些无法蔽体的布料纷纷滑落。蔡居诚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儿,落在网中,越是挣扎,那些纠结的绳索就将他缠得越紧。

  

捕鸟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走自己的猎物,蔡居诚被邱居新打横抱起来,甩在用金线绣了瑞鹤图的大红床褥里,他奋力撑起手臂想要爬起来,腰却让身后的邱居新用膝盖压住了,动弹不得。

  

“混账东西!”蔡居诚怒火中烧,还欲再骂,肩上蓦地一痛,约莫被邱居新点了哪处穴位,手臂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。邱居新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根锦绳,熟练地将蔡居诚的双腕束住,捆在了床头似乎是专门为了干那档子事方便设置的铜拉环上。

  

蔡居诚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床上还有这样的小机关,他用力转头想看看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,视线却无法到达邱居新所在的地方,只好颤声问道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邱居新依旧一言不发,直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打破了沉默,紧接着就是铠甲,腰带,皮靴落地的钝响。

  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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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滴,武当卡。】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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